潮汕人沒有不愛的薄殼迎來最肥美的季節!
腳力盡時山更好,還將八景眼底收。北港星燈黃昏后,煙摟曉日聞雞起。
風月嶼仔留倩影,笠港飛虹藏玄機。中華海龍騰細浪,南海歸航樂團圓。
海不揚波呈和諧,喜吟高沙春漲詩,海山勝景道不盡,且待暇日再來游。
登上煙樓山的主峰,山巔由諸多巨石相疊成堆,高達數丈,頂端寬丈許,平坦如床,名 曰塔仔頂。西北側有一巨石,朝南壁立,石上陰刻著“海不揚波”四字,每字高達米許 ,結構嚴謹,筆劃雄渾遒勁。攀登至此,海島全貌,盡收眼底。俯覽眾山,蒼翠起伏, 宛如碧波在腳下蕩漾,山坳里的幾湖綠水,猶如碧玉點綴在黛綠色的綢緞上;遙望大海 ,水天相接,真是“海到盡頭天是岸,山登絕頂我為峰”。
在煙樓山看日出是一大快事。清晨,當東方的海空曙色初開時,天空還是平靜的,海面 也是平靜的,大地更是平靜的,萬籟俱寂,好像是在等待一位可愛的嬰兒誕生一樣。在 大海的盡頭,露出一眉紅日。這初出海面的紅日,光芒四射,把海天映得緋紅,并輕吻 著它那映浸在海里的倒影,構成了一個橢圓形,宛如一塊橫擺在紅綢緞上的血紅玉墜子 ,玲瓏可愛。紅日在冉冉上升,海里的倒影子啊慢慢鼓圓。當旭日升離海面時,天上和 海里便出現了兩個紅日。天上的紅日渾圓明晰,海里的紅日搖曳跳蕩。天空中,霞光萬 道;海面上,波峰躍動著紅光,波谷仍然是蔚藍色的,波光起伏相間,光彩奪目。這時 ,俯視起伏綿長的山巒,已是“萬山紅遍,層林盡染”;山石草木,都泛映出一層淡淡 的紅光。高峰突兀的煙樓山,有如一位剛剛睡醒的紅顏少女,披著綠里泛紅的拖地睡袍 ,正對著那渾圓的紅日,面鏡修妝。好一幅迷人的“煙樓曉日”畫卷!
夕陽西下時,往南而望,海山島與南澳島之間的寬闊的海域上,落日的余暉把海天染成一片丹黃,晚霞在海風中徐徐飄移,海鷗追逐著潮水慢慢輕飛。這里是一個淺海漁場,聚集在這里的艘艘漁船朝“打斷港”和“高沙港”滿載而歸。這些漁船,耕波犁浪,船頭激起了朵朵浪花,船尾劃出了一道道黃白色的波溝。這時的南海,像一片平坦的土地,而艘艘船只又像一輛輛犁地的拖拉機,“南海歸航”圖猶如一幅壯麗的墾荒圖;這時的南海,又像是一片等待收獲的熟黃原野,艘艘船只又像是一架架開動著的收割機,“南海歸航”圖又酷似一幅喜人的收獲圖。海山的“南海歸航”圖,既絢麗,又壯觀,它是由這里優越的地理位置、獨特的自然資源所造就的美不勝收的畫卷。
煙樓山還有一段歷史故事。清初,朱亞堯在黃隆村的鯉魚山筑寨反清。上港村的東北 面有座大山,海拔146.5米,山頂可看到全島及周圍海域,朱亞堯在山上建筑了望哨, 派遣義軍駐守,每遇敵情,便點燃煙火為號,這座山因此成為“煙樓山”。相傳,山頂 石壁上“海不揚波”四個大字是他鐫刻的。順治五年,清軍夜襲鯉魚寨,寨中更鵝聽到 腳步聲,一齊鳴叫。朱亞堯聞訊,憑籍有利地形,帶領義軍四面包剿,殺得清軍丟盔棄 甲,大敗而逃。后來,清軍收買內奸作內應,約定九月初三夜三更攻寨。是夜,內奸毒 死更鵝,打開寨門引清軍入寨。清軍縱火燒寨。朱亞堯率領義軍奮力抵抗,怎奈寡不敵 眾,傷亡慘重。朱亞堯沖出重圍,逃至距鯉魚寨西南二公里的象鼻山下,鉆入石洞,仿 效老虎四肢蹬開,懸空隱身于洞頂凹陷處,避過了官兵的搜捕。故當地流傳著“未生朱 亞堯,先生虎踢石。”的俚語。朱亞堯奉命脫險后,召集剩余義軍,投奔鄭成功,被封 為右協水師提督。順治十八年(1661年),鄭成功進軍臺灣,襲擊荷蘭侵略軍,光復了 赤坎城。荷軍從印尼調遣十艘戰艦來援,朱亞堯奉命在澎湖列島設伏,擊沉敵艦2艘, 且采用逐個擊破戰術,即以數十只快艇迅速靠近一艘敵艦,用鐵鉤鉤住敵艦,在甲板上 與入侵者血戰,這樣,又奪得敵艦5艘,殘存的敵艦逃之夭夭。翌年初,鄭成功又命朱 亞堯為先鋒,圍攻荷蘭總督鎮守的臺中城。朱亞堯把臺中城圍得水泄不通。荷軍彈盡糧 絕,終于舉起了白旗投降了。從此,朱亞堯落戶臺南,子孫繁衍,曾有后裔回海山黃隆 村尋根認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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